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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老板，一套煎饼果子。”
孱弱的女声在身侧响起。
温煦听着有些耳熟，抬头就见穿着一身黑色长袖长裤的向暖暖，拿着手机给老板扫码，腿边放着个黑色行李袋。
她面色苍白憔悴，眼底一片乌青，一双桃花眼中红血丝密布。
抬手的时候能明显看到她手腕上的一圈青紫，仔细看她尽量遮掩的脖颈，也能发现红痕和青紫的手指印。
扫完码，她拎着行李袋走到温煦旁边站着，走路的姿势有些怪。
温煦忽然想起来，旁边就是莫氏的私立医院。
这倒是个很好的相处机会。
向暖暖这时候最需要人安慰，她这副样子回学校回家都不太好。
这两年她天天跟着沈祈安那个BT，也没交到什么朋友。
要不然，也不会有点鸡毛蒜皮，就轮到各种男配悉心安慰。
温煦摘掉口罩，拍了拍向暖暖的肩膀，引起她的注意。
很热情的说：“向暖暖，好巧啊。”
向暖暖抬头看她愣了愣，有些疑惑，“你是？”
温煦笑了下，提示，“我们见过两次，一次碧水山庄，一次东来顺，想起来了吗？”
向暖暖恍然，点了点头，垂下了眸子，手指攥着衣角，抿着唇不说话，还往后退了一步。
温煦眉梢上扬了些许，拿出手机调出二维码，再接再厉。
“这么巧遇见，加个微信呗。”
向暖暖咬着苍白的唇瓣，没有动。
几秒后，她抬头望着温煦，眼神悲凉、哀怨又倔强。
“我和沈少已经没有关系了。”
声音也是。
好可怜，温煦觉得她都要碎了。
“不是，妹妹，我和沈少也不熟，我想和你认识一下，咱之间交个朋友，跟沈少有什么关系？”
温煦眨巴着眼睛，一脸真诚，把手机又往她面前递了递。
向暖暖摇了摇头，“你和他不是青梅竹马吗？我听人说过。”
她说话声音极轻，要不是温煦耳力好，还有点听不清。
温煦往她面前凑了凑，笑着说：“姐妹，我和沈少就是小时候一起的玩伴，12岁我就出国了，你要说竹马，顾少，莫少，谢少也都是我竹马。”
向暖暖还是无动于衷，声音越发的悲凉：
“我听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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